阿曼达深吸了一口气说:「他在他们的交流当中,通常只说一些理论性的东西,更像是犯罪心理学的延伸,他从不像其他连环杀手一样发表自己曾完成过的凶杀案并提出对谋杀的构想。」
「所以你就认为他没杀过人?」
「当然不是,只是……」
阿曼达就像是被什幺东西掐住了脖子,半晌之后才恢复过来,嘟嘟囔囔的说:「这可不是那位教授,不太像他。」
「当然不是,既然伱知道席勒有多重人格,怎幺就没想过有一些负责理论,自然就会有一些负责实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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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想到了……」
阿曼达又说不出话了,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点燃胸口的火焰,好能借着怒火据理力争,大肆批判,可惜往常那些她面对连环杀手时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此时连个火苗也找不见。
阿曼达只感觉到劫后余生的麻木,就像是在短时间内受到大量刺激后,精神启动了保护系统,开始主动的屏蔽这一切。
奥利弗闭上眼叹了口气说:「席勒很有可能是因为我才上船的,他失控了我也有责任,得想办法拦住他。」
「嘿,别忘了我们刚刚要干什幺。」阿曼达突然说道:「重启动力系统,然后把船开回去才是正事,靠岸之后什幺都好说。」
「你怕了?」
阿曼达猛的张开嘴,但又只是吸了一口气,还是什幺都没说。
半晌之后她用力的闭上眼睛,手指死死的抓着地面并说:「我永远不会怕他们,永远都不会。」
阿曼达逐渐冷静了下来,然后看向奥利弗说:「你是席勒的朋友,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他为什幺会失控?」
奥利弗思考了一下之后说:「虽然我们有很多的书信往来,但我还真不能说我有多了解他。」
「不过我有另一种视角看他,之前他告诉了我有关连环杀人狂俱乐部的事,我就开始着手破解他们的暗号,并阅读他们之间交流的文章。」
「我读了几乎所有席勒发表过的文章,风格有很明显的分界线,大概从席勒来到哥谭任教以后,他发表文章的频率变得很低,有一段时间甚至完全销声匿迹。」
「但是这段时间里他发表的绝大多数文章都与分离性身份障碍有关,他对某些人格做出了设想,或者那也可能不只是设想,而是他的真实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