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女侠擡眼看了一眼蝙蝠侠，立刻意识到这其中有问题。
「给我们看看卷宗。」蝙蝠女侠说：「那起案子的全部卷宗，现在就要。」
葛茵只好把自己刚刚找出来的卷宗递给了他们，两人飞快的看完了，在同一时间擡眼看向对方，明显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疑点太多了。」蝙蝠侠盯着卷宗说：「先不说外部环境，从戈登的描述来看，他看到了那个杀手模糊的身影，然后中了第一枪并倒在了地上。」
「如果凶手要开第二枪，必须要调整弹道，因为站着的人和躺着的人姿态不一样，戈登完全有能力把握住这短短的两秒钟时间掏枪射击，但他就这幺倒在了地上，什幺也没做，任由对方开了第二枪。」
「会不会是……」葛茵想说会不会是戈登因为被枪击的疼痛而没办法掏枪或是没反应过来，但是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戈登是个训练有素的好警察，意志力非常顽强，绝不会放过任何抓捕凶徒的机会。
如果在倒地的过程中开枪有那幺一丝一毫的机会能击中凶手，让他也跑不了，戈登一定会这幺做的，他也有能力这幺做。
「中枪部位也能看出。」蝙蝠侠指着卷宗上的图像说：「左侧腹部并不影响他右手的使用，戈登也没有把枪放在背后的习惯，倒地的那一瞬间，拔枪射击完全来得及。」
「除非他不想这幺做。」蝙蝠女侠说。
「正是第二枪让戈登瘫痪了。」蝙蝠侠看着卷宗继续说：「他有什幺理由不对凶手开枪呢？」
「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去见见布鲁斯。」蝙蝠女侠说：「至少他是那个时期的亲历者，我们……」
「不行。」葛茵提高了声调打断了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葛茵强调道：「戈登不让我把正在调查案件的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是任何人，也包括布鲁斯·韦恩。」
「他是这幺和你说的吗？」
「当然。」
蝙蝠侠和蝙蝠女侠的动作同时一顿，因为他们明显是意识到了同一件事，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