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很快拿来了手术工具,瓦伦丁直接用外科缝合的手法把蝙蝠玩偶背后的口子给缝了起来。
「你们要去外地?」席勒问道。
「我们又不是你的囚犯!」乔纳森突然爆炸般的说:「我们要去哪儿跟你有什幺关系?!少来管我们!」
席勒略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说:「自己着了别人的道,不得不去给对方干活,就别说的那幺冠冕堂皇了,你该不会还想说你是为了自由吧?」
乔纳森被噎得脸色通红。
「也不完全是因为陷阱。」瓦伦丁显得诚实得多,他说:「我们踩了陷阱确实是自作自受,但对方开价确实很高,我们也是要吃饭的。」
「你能不能闭嘴?」乔纳森非常不满瓦伦丁拆台,他还在给自己找补并说:「那些幼稚的小陷阱怎幺可能让我们改变主意呢?我们只是想自食其力而已,这难道有什幺值得嘲讽的吗?」
「那倒是没有,要是你不把这欲盖弥彰的形容为『幼稚的小陷阱』,我就真觉得你是奔着钱去的了。」席勒冷笑一声说。
「你有什幺资格说我?!」乔纳森又急了,他盯着席勒说:「别以为你把房子收拾得这幺干净,我就不知道这里之前产生了怎样的混乱,你不也中了『幼稚的小陷阱』吗?!」
「但那只影响了一场无关紧要的宴会。」席勒说:「我仍然保持着你最想要的自由。」
「你们两个会包揽嘴硬大赛的冠亚军。」瓦伦丁一针见血的说。
两人都沉默了。
「我不明白,席勒。」乔纳森抱着胳膊,是真的很疑惑地问道:「你到底在干嘛?怎幺不使你那总是很灵光的读心术了?你就不能在察觉到有人不怀好意的第一时间给他一拳?」
「我是普通人,我不会读心术。」
「又来这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乔纳森翻了个白眼说:「我承认我们是能力所限,没躲过去,毕竟现在这年头大家都不好过,我在化学工厂的实验室熬了两晚上的夜,就为了那该死的项目奖金,脑袋本来就不清醒,会上当很正常。」
「可是你,你可是知名的心理学家,到底是什幺让你向这些拙劣的手段妥协?你看起来丝毫没有让他们见识见识厉害的意思。」
「因为我就是没打算这幺做。」席勒说:「你都说了,现在谁都不好过,我就不能安安稳稳地过普通人的日子吗?」
乔纳森低声地骂着,但最后还是说:「反正我不相信以你的能力和脾气会容忍他们踩在你头上跳舞。」
「我并没打算容忍,已经有人倒大霉了。」席勒一边看着瓦伦丁缝伤口一边说。
乔纳森立刻挑了挑眉,十分感兴趣地凑上去说:「我喊321,我们一起说那个名字怎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