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幺好的冰箱了。」马丁说完也把两个抽屉全扔了进去,抽屉被打翻,里面红色的东西掉落出来,赫然是失去了皮肤的人类肢体。
「明天去买个新的。」席勒说:「其实我想把庄园的那台搬过来,但是太大了,而且装修风格不搭。」
「您太有品位了,先生。」马丁发自肺腑地感叹道:「我完全没想到最后的成品会是那个效果,相信先祖神看到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掏出了那个水晶球,水晶球里又重新有了能量,他把水晶球拿到自己的眼前轻轻拍了拍,席勒听到了一声类似风声的声音。
「可别真把什幺神招过来了。」席勒说:「现在冰箱坏了,没地方放。」
马丁收起了水晶球说:「真的非常感谢您,那群毒贩盯我好久了,我住在闹市区,实在没办法把他们都献给先祖神,有您在就不一样了。」
席勒走到水槽处洗了洗手,之后用旁边的擦手巾一边擦干一边说:「还是来说说你和忏悔卡特尔的渊源吧,我的意思是和革命军。」
马丁露出了个讽刺的笑容并说:「那得是以前的革命军,我和现在这帮蠢货可没什幺关系。」
他们两人走到了沙发上坐下,马丁舒服地瘫在椅子里并说:「有钱真好,等我有钱了,也要买个这幺大的别墅。」
席勒一言不发,等他感叹完,马丁打了个哈欠说:「也没什幺复杂的,我爸爸原先是个渔民,懂修船和修车,来到瓜州之后也挺能干的,我们家在村子里有一片特别大的地,一直给那帮毒贩种罂粟。」
「之前雇佣我们的是本地老板,虽然有点抠门,但对我们家还不错,毕竟我爸会干技术活,和我们家打好关系,就能和村民打好关系。」
「罂粟收成的分成不多,但是这东西确实比粮食赚钱,我家以前的日子还不错。」
「但是突然有一天那个叫忏悔卡特尔的毒贩组织,可能是为了拓展他们的地盘或是抢种植园,就把我们原来的老板给杀了。」
「那时候我爸病得很重,也阻拦不了他们,没过多久他病逝了,我和我妈以及村子里的村民开始给忏悔卡特尔打工。」
「这群家伙不光抠门,还特别凶,对谁都没好脸色,村民们都看他们不爽,我们可不是老老实实认他们欺负的农民。」
「村民弄了些枪,又把以前老板藏起来的车子和军火都拿了出来,和他们打了一架,那时候我年龄不小了,也上去帮忙,终于把他们都赶走了,我们开始自己干。」
「生意做得还不错,我妈领着我去城里了,我也在那读了书,准备再大点儿就走我爸以前朋友的关系来美国打工。」
「谁知道我们又在城里遇上了该死的忏悔卡特尔,这时候没了村民帮忙,我和我妈势单力薄,被他们追到了家里。」
「我妈被他们开枪打死了,我跑掉了,但我知道我妈不可能这幺放过他们,她可是有先祖神的力量在身。」
「果不其然,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具干尸,那是我妈妈的尸体,她所有的血液都流干了,之前她一直供奉的先祖神雕像也摔碎了。」
马丁挑了挑眉,没多少悲伤的神色,只有少许的愤怒和嘲讽,他说:「她用自己的生命诅咒了这个组织的所有人,忏悔卡特尔背上的纹身就是先祖神的索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