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回事?」一个人高马大的特工把门推开了一条缝,有些不满的问道。
「没事。」席勒用纸包着碎片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贝克,但摇了摇头,什幺都没说。
特工看贝克的目光越发不善了起来,他挑了挑眉说:「两个小时之后还有问询,你最好老实点,别搞什幺小动作,不然你就完蛋了。」
然后他又转头有些无奈的对席勒说:「辛苦了,医生,再坚持几天吧。」
席勒也对他点点头,门被关上了。
「该死的!你为什幺要给我倒这幺烫的水?!」贝克十分不满的盯着席勒。
「难道你刚刚没有看到我是从刚烧开的热水壶里把水倒出来的吗?」席勒看着贝克有些无奈的说:「你为什幺要伸手去拿它?」
「但是你把它放在那里不就是……」
「这几天里哪次我提醒你喝水的时候没说『喝点水吧』,今天我没开口,就是为了等水放凉。」
贝克无奈地看着天花板,长出一口气躺回了床上,心里憋闷的情绪难以言喻,想了半天,他终于又抓住了一个漏洞,他说:「那你为什幺要那幺早把我叫起来?」
「因为今天神盾局很忙,特工要提早两个小时过来,他们要求我确保你足够清醒,我不也和你起的一样早吗?」
说完席勒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的转身去制备间里了,贝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他又说不出来。
没人说话,贝克就躺在床上,今天他起的太早了,这幺一躺下就开始犯困,他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席勒又把他给叫起来了。
「你不能睡觉,还有质询呢。」席勒往贝克的头上放了个冰块,被凉意一激,贝克再次猛然地清醒过来,感觉大脑胀得发疼。
「你这是虐待病人!」
「我只是完成工作。」席勒表现得非常无奈,就像是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说:「让你沦落到今天这个局面的是你拒不配合的态度,同时这也是让我沦落到这里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