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用你的嘴告诉我,你是个恋童癖和虐待狂,那我是怎幺知道的?」
威廉士彻底没话说了,席勒把他所有的话头都堵死了,现在说什幺都会显得他很蠢。
「无所谓了,反正你会死。」
「我相信你也不介意和死人聊聊,你打算让我怎幺死?你觉得什幺样的死亡方式才配得上我?」
「我会把你的心挖出来。」
「然后呢,把它放在博物馆里?就像你收集那些孩子的骨头一样?」
威廉士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情,他说:「你到底是怎幺知道的?你真的会读心术吗?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吗?!这不可能!」
「反正我都是个死人了,我也并不介意告诉你,世界上确实有读心术这个东西,你所做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隐瞒,在它们看来非常可笑。」
「那又怎幺样?它们看到了又怎幺样?只要没有证据……」
「你可能低估了读心术,或者准确来说,那不是读心术,因为不只能读,还可以写,可以隔空修改所有人的意识。」
「别说胡话了,不可能有这种事!」
「确实,我骗你的,看把你吓的。」
威廉士的脸又从青色变成了胀红色,并且从脑袋到脖子到胳膊全红了,看起来像个即将爆炸的樱桃炸弹。
「明天早上我有一节课。」席勒忽然说。
「但是你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如果我明天早上没去上课,我的学生们就会发现我失踪了,因为我向来不迟到。」
「但是他们不可能找到你。」
「一般的学生不可能,但我带的那几个研究生里面……算了,也不是什幺很值得骄傲的事,他们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是他们写不完论文的罪魁祸首,不能助长这种风气。」
「你真是个疯子。」威廉士似乎也不打算和席勒废话了,他拿出了一把枪。
「枪?就这个?」席勒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说:「你觉得我的死亡应该是被枪杀吗?」
「不,你会是自杀。」
席勒叹了口气说:「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用枪自杀,因为我的枪法很差,也没有买过任何手枪。」
威廉士忽然愣了一下,他似乎不相信还有这样的美国人,他本能地说:「你不是哥谭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