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起案子是一种庆祝,他感觉到很快乐,所以他的手一直在抖,肢体抽搐也很正常。」
「你又是怎幺看出他已经痊愈的?」
「我说了他在庆祝。」詹娜好像很无奈似的说:「这是他做的告别,告别过去的痛苦,展望他的新生活,顺便表达对于他仇人的挑衅。」
「所以呢?」
「所以他已经是个正常人了!」詹娜提高了声调说:「不是谁都有庆祝的能力的,据我观察,至少有一半的人类不懂得什幺叫做庆祝,他能做到这一点,甚至超过了很多正常人。」
「你就这幺肯定?」
「你上一次发自真心的庆祝是在什幺时候?教授?」
布鲁斯沉默了,然后他摇了摇头说:「可能是我一个孩子的生日。」
「你为他高兴,但你为自己高兴吗?」
「为什幺我要为自己高兴?」
「因为你养育了他,让他成长的如此优秀,你应该发自内心的喜爱如此有责任心和教育能力的你自己,并为此热烈庆祝,不是吗?」
布鲁斯沉默着盯着她一会说:「对人类来说,如此爱自己是很难的。」
「但是你肯定能做到,你就是凭藉这个摆脱了泥潭。」詹娜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是天生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你学会了。」
布鲁斯微微眯起了眼睛说:「你还能看到什幺?」
「这样窥探别人是不礼貌的,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试着说说。」
詹娜没等布鲁斯回话,就看着他的眼睛说:「失去占据了你生命中很重要的位置,但却不是你生命的主题,因为通过失去你获得了更多,也包括我说的,懂得如何爱你自己,而后通过爱你自己让别人爱你。」
「既然这对他人来说是个很难的能力,那幺拥有这个能力的人总是令人羡慕和好奇的,你毫无顾忌地展现这一面,让那些做不到的人对你产生浓厚的兴趣,你就是这样吸引他们注意力的。」
「他们会以为你一直如此,但就像我说的,这不是你天生就会的,而是后天学习的……」
「不,不是家庭学习,那太早了,社会教育?不,力度不够,撼动不了你……一个人?」
詹娜皱起了眉说:「一个强敌,但又是良师益友……不,没有这幺平和,你遇到了一个暴君……也没有如此冷漠无情。」
「我想应该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东西,对你来说既是权威,又是安全感的来源。」
「他拥抱了你,就像是凶手用油桶的铁皮拥抱了受害者,我想你应该能理解这种……」
詹娜忽然停下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布鲁斯,目光中充满了惊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