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亚还没等说话，席勒就突然说：「你不会就是用这一招让傲慢妥协的吧？也是，他连布鲁斯的论文都敢看，看康斯坦丁的小说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我不希望得到一个这样的评价。」
「什幺评价？」
「好于布鲁斯的论文。」
「呵。」席勒又冷笑了一声说：「真不知道你对康斯坦丁有什幺不切实际的期待。」
「但是傲慢说……」
「他连布鲁斯的论文都看得下去，你对他又有什幺不切实际的期待？」
奈亚又沉默了。
「你和我认识的席勒太过不同。」奈亚开口说。
「这是我的荣幸。」
「那幺我们做个新的交易吧。」奈亚终于妥协了，他说：「你看看这本小说，并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我给你一些东西。」
「什幺东西？」
「用来对付教会的东西。」
「魔法？还是别的什幺？」
「我不会魔法，我可以给你知识。」
「我可不敢接受你的知识。」
「不会对你的精神造成危害。」
「那就是会对别人的精神造成危害了？」
奈亚又沉默了。
「你去找傲慢说我的坏话了，对吧？布兰德，这可不是在你们的办公室，你就不怕他把这些话告诉蝙蝠侠？他一直对你们很感兴趣。」
「并没有比得上他对你的兴趣。」奈亚缓缓开口说：「他明显是在一心两用。」
席勒觉得自己猜中了，奈亚肯定是在跟傲慢说自己的坏话，还要再带上一个蝙蝠侠，两人一神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你改名叫八卦之神吧。」席勒选择人身攻击，他说：「你传授给信徒的知识就是如何在背后说别人坏话？还好我的同族们没有给你太多戏份，否则他们的小说就要被归类到婚姻情感咨询频道了。」
「我只是在向傲慢询问该如何与你沟通。」
「他怎幺说？」
「他让我放弃，他说你油盐不进，和贪婪一个样。」
「那你就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探员。」
「嗯……」奈亚发出了一个不明音节，忽然他问：「你原本在休假？」
「是的，怎幺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加班？」
「没错，没有加班费。」
「这就是你如此愤怒的理由？」
「我都不知道你什幺时候还精通精神分析法了，还是说你只是傲慢的传声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