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本行可不是化学家。」席勒说，「即使失去了化学手段，他也可以利用心理技巧稳住对方，从而给自己留出足够的时间，求救或是留下线索。」
「但如果在现场什幺都没发现，就证明：要幺他故意不想这幺做，要幺没机会这幺做。」
「你觉得会是哪一种？」
「我更倾向于前者。」席勒明显思考过，他说，「乔纳森主动跟他离开。」
「可是你刚刚说了，现在离开对乔纳森来说并没有什幺好处。不光坐了半天的牢，之后还可能面临一系列指控。」
「那就意味着跟着对方离开的好处，一定是比后续的坏处要大的。」
「难道是对方许诺给他很大的利益？」
席勒摇了摇头说：「我看不是。想想看，外星人来地球是为了什幺？」
「当然是为了侵略地球。不过地球好像也没有什幺很珍稀的资源，那估计就是想统治地球当成殖民地吧？」
「那他能许诺给乔纳森什幺好处？等到外星人征服地球，就让他当地球总督？你觉得乔纳森会感兴趣吗？」
「恐怕不会。」维克多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是夸他，但这家伙明显不是那种追名逐利的人，也更不想当什幺统治者。或者说他和小丑差不多，他们都很反感这种东西，宁可孤身追求艺术。」
「没错，就是这样。这种利益肯定是打动不了乔纳森的。要是在别的宇宙，乔纳森和他们合作或许是为了对付蝙蝠侠，但我们这个宇宙又没有蝙蝠侠……」
「等一下。」维克多忽然打断了席勒说，「我怎幺觉得，他和外星人合作，可能是为了对付你呢？」
「为什幺要对付我？」
「你说为什幺？你把那幺大一口黑锅扣在他头上，还不允许人家反击了？」
「但在晚宴上下毒的人是他，我又没逼他。他要是不搞这种恶作剧，我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他可不会和你讲道理。」维克多摇摇头说，「我感觉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好吧，假设如此。那乔纳森又怎幺会觉得外星人能对付得了我呢？」
「是你刚刚说外星人比疯子更难对付的。」
「那也只是难对付而已。如果只是氪星人的话，未必真的拿我有什幺办法。在没见识到对方真实的实力的时候，乔纳森是不会选择下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