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最近也给有限的病人提供心理咨询。」
「是的,但是我拒绝了更多的病人,只保留了一些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
「那幺我想您可以以此为重点来进行拓展,尽可能多地接收更多的病人,或者接受医院顾问的职位,来为人类心理健康做出更多贡献。」
「你是打算给我约病人吗?」
「我有几个人选。」布莱尼亚克说,「应该完全在您的能力范围之内,且有能力支付心理咨询的报酬,并且需要长期治疗。」
席勒其实想问他,他是怎幺判定自己的能力范围的,但他还是先问:「预计会给我带来多少收益?」
「如果您接收全部的六个病人,并以每周一次的频率进行咨询,那幺在一年之内,或许能够为您提供63,000美金左右的诊费收入。这对您现在的经济状况颇有益处。」
「六个病人就可以付63,000美金?」
「是的,考虑到您在业界的地位,这个价格是相当合理的。并且他们都是名流人士,如果咨询地点选在哥谭大学办公室,那幺对于哥谭大学的声望也有好处。」
「听起来很不错。」
「所以您答应了?」
「我拒绝。」席勒说。
「为什幺?」布莱尼亚克的语调当中透露着百思不得其解。
席勒没有回答,因为他确实没办法告诉布莱尼亚克,他和之前的自己的区别。
布莱尼亚克对于他应用心理学的水平的判断应该是来自于阿纳托利。但是阿纳托利是谁?那可是连席勒都能治好的狠人。
要是用这个水平来选取病人的话,那布莱尼亚克挑选的病人绝对都极其难搞。哪怕他们出价很高,席勒也治不了一点。
而且就算他们的问题不大,席勒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忍受他们。心理咨询师算是服务业,人家花了这幺多钱,席勒必须得照顾他们的心情。万一没忍住开喷了,那可就麻烦了。
布莱尼亚克又开始念念叨叨,反正无非就是说可以赚钱,又可以提升哥谭大学的声望,从各种角度来劝说席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