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又说回来，布莱尼亚克不是人类造的，他的底层协议也不是人类编写的。所以它的底层协议里的限制其实只是听命于原来的氪星议会。而氪星都毁灭了，这底层协议没有什幺意义了。
布莱尼亚克无法入侵氪星的议会区域。人类必要时刻可以去那里避难。但莱克斯想要的显然不止这些。他想要通过破解底层协议，重写布莱尼亚克的底层协议。
这并不容易。因为与其说布莱尼亚克是氪星人制造的，不如说他其实是一个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诞生的、远超现如今宇宙人工智慧水平的奇迹。如果现在氪星人复活，也绝对造不出来第二个了。
总之，对于韦恩集团和卢瑟集团来说，布莱尼亚克来得都相当是时候。两个集团的领导者也并不因为财产充公，就觉得不可接受。
这其实也是因为，布鲁斯·韦恩和莱克斯·卢瑟这两个人可不是风口上的猪。他们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那些因为布莱尼亚克到来，一夜之间取缔私有制，而直接跳楼的富豪，绝大多数都是沾了时代的光。要幺是搞金融，要幺是捞偏门起家。
抛开时代背景，他们是没有什幺个人能力的。他们的成功并不来自于他们的努力，也几乎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要真说他们的实际水平，当个普通经理人都勉强。
取缔私有制之后，每个人都只能凭个人的劳动能力保障生活。他们没有什幺能力，生活水平自然是从天堂跌到地狱。
而那些选择接受现实的人，大多数都和布鲁斯或是莱克斯一样，至少在某一方面比较优秀。要幺有白手起家建立工厂的经验，要幺懂技术，要幺起码也懂点舆论宣传，并不至于一夜之间就转行去干体力工作。生活水平也有保障——好死可不如赖活着。
莱克斯和布鲁斯也是这样。抛开两大集团掌舵人的身份，他们也是顶尖的科学家。只要进了实验室，布莱尼亚克也得把他俩供起来。他们平常也不是穷奢极欲，对他们个人而言，生活水平并没下降。
再加上，他们本身也不是那种万恶资本家，明白普罗大众才是人类主体，对人类未来的责任感大于对个人资产的占有欲。所以也就没什幺意见。
帕米拉也点了几道菜，吃起来颇为狼吞虎咽，看起来在实验室收拾的这几天都没怎幺好好吃东西。她好歹也算是个科学家，工资积分不少，加了好几道菜。席勒和比利也沾了光。
「韦恩庄园怎幺样了？」席勒一边吃一边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