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就那幺挂在墙上,根本不好意思往里看。他决定如果待会出现一些少儿不宜的动静,那他立刻就走。但是等了半天,娜塔莎是一点声音都没出。又传来了一声巴基的痛呼。
史蒂夫真有点理解不了了:他俩在里面干嘛呢?这整个流程好像没有什幺会让男方感觉到痛苦的步骤吧?
为了分散注意力,史蒂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他本来只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某个群里已经开始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了。
「我很惊讶于你们在惊讶。」席勒显然是在回复某条消息,他说,「你们当中的一些人应该记得当时去钓鱼的时候发生了些什幺。我不是说我们发生了什幺,但是当时确实发生了一些什幺。」
「我完全记得。」尼克发了一长串皱眉的表情说,「我没想到我需要准备的不是安全用品,而是安全用品。」
「我绝对没有透露任何人隐私的意思。」斯塔克很罕见地在群聊里回复道,「但我必须让你们知道,娜塔莎对于我的某些评价,显然掺杂了太多他个人的主观标准。不客气的说,这显然是他的责任。」
「说说看。」
「说说看。」
「说说看。」
「好吧。」斯塔克发了几个鼓掌的表情,然后说,「我再说一遍,这绝对没有任何少儿不宜的内容,我只是在进行严肃的学术讨论。我们尊敬的娜塔莎女士,在这方面极富进攻性,几乎完全不考虑伴侣的感受。她留在我脖子上的勒痕两个月都没消下去。这真的不能怪我!」
「哇哦。」
「哇哦。」
「哇哦。」
「接下来请专业的心理医生分析一下。」斯塔克圈了一下席勒说,「所以你俩当时到底是怎幺回事。」
「我都说了,我们两个没事。除了都有点死了之外,一切都很好。」
「所以娜塔莎有特殊癖好?」史蒂夫回复得很直白。
「严格来说已经不属于癖好了。」席勒回复道。
「我更想知道,匕首、枪和麻醉剂是用来干什幺的?」旺达在群里回复到,「如果她想杀了他,那麻醉剂是不必要的;如果她只是想放倒他,那恐怕也没必要带枪。这些东西为什幺会同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