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人正在烹茶,梁仁安心下莫名一松,之前那股焦虑感和紧张感顿时一扫而空,笑了笑,
几步上前拱手道:「祝廷师,刘掌门,呵呵,好雅兴。」
花执事在旁边一翻白眼,心说梁大师兄,这是雅兴不雅兴的事儿幺?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不能再让刘某人肆无忌惮的闯山破阵了啊。
不过他也理解梁仁安的难处,来人毕竟是青玉宗附庸宗门的掌门,不好得罪,更何况人家救过宗门颜长老一命,更是只能供着,但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不能由着这位刘掌门在小为山乱来,既然梁师兄不说,那就由自家伯父来说吧。
果见伯父花诚山忍不住了,上前几步,坐到刘小楼和祝廷师身边,将祝廷师刚斟的一盏茶抢在手中,一饮而尽,然后瞪着刘小楼。
花执事胸中块垒尽去,心道这才对嘛。主人就该有主人的样子,对某些过分的客人,就该强硬一点才好!
就见伯父花诚山开口道:「三光不照,五运不通,你是如何入这小为泉的?」
刘小楼回答:「三丸金弹子,四片玉栏杆。」
花诚山呆了呆,喃喃道:「何解?」
刘小楼道:「金弹打三光,玉栏开五运。」
花诚山听了这句,如被当头一棒,先是自觉恍然,为之一震,继而感觉不对,觉得被敲迷糊了:「四片玉栏杆,如何开五运?」
刘小楼笑而不语。
花诚山忍不住挠了挠头,祝廷师又给他斟了盏茶,他下意识啜着茶杯,凝神思索良久,却不得要领,觉得似乎刘小楼的笑容里好像指出了什幺关键的地方,但又不知到底是哪里。
他心中疑问甚多,便将这个问题暂时放过,接着问:「金有雄兵、火有炎龙、土有鬼行、风催山崩,刘掌门如何自松风泉圃脱身入灵田?」
刘小楼回答:「干宫开天门,可避雄兵,艮山开鬼路,可阻人行,坎水劈波涛,可淹炎龙,人在中宫立,不受山崩地裂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