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面的油水,只要稍稍漏出来一点,就能让一个人几辈子吃不完。
可以说,现在的张方平和范祥,可不是几个月以前的张方平和范祥了,职务不仅含权量极高,含金量也极高。
「呵呵,你这消息倒是灵通。」
范祥笑了起来:「坐吧,刚从哪过来的?」
「学生方才在宋相公处受教,蒙宋相公指点,方知张公府邸在此。」
陆北顾依言在一旁,然后简短地把他在江陵府见到宋祁,受其推荐给宋庠的事情讲了讲。
「你看,我说吧。」
听了这话,张方平并不出意外,看着范祥笑道:「此前宋祁在交接的时候与我聊过,我猜就是这幺一回事。」
范祥点点头,道:「能得宋相公指点,是你的造化,看来你这几个月在京城也并未虚度。」
「时间紧迫,委实不敢懈怠。」陆北顾答道,「只是深感经义浩瀚,策论精深,还需日夜砥砺。」
「哎,你来得正好,我俩方才还在梳理这千头万绪的烂摊子。」
张方平看着陆北顾,话锋一转。
「上次我便看出来,你是个有想法的,来,参谋参谋。」
说完,他递给陆北顾茶几上散落着几份文书卷宗。
陆北顾接了过来,其中一份摊开的赫然是《论汴河漕运疏》,旁边还有标注着「河北籴便」、「禄令编定」、「淯井监盐法新规」字样的文书。
「这」
陆北顾犹豫了一下,这些明显是张方平和范祥对于接下来财政改革的计划。
张方平哈哈大笑道:「别跟我说『不敢妄言』!让你看你就赶紧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