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贼子!」
孙干被气笑了:「尊驾何人?与我可有仇怨?!」
「东莱奏曹太史慈……与君并无私怨,只奉命而来罢了。」
太史慈将孙干拉到一旁劝道:「君身为使者,却致奏表损毁,必难逃刘使君责罚……刘使君残暴不仁,想来君必是死路一条。与其坐以待毙,不若与我俱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
「刘使君残暴不仁?谁说的?东莱孔府君?」
听太史慈说奉命而来,孙干倒是明白了几分:「你既然是奉命毁我奏章,如今已经成功,怎幺你也要逃亡?」
「我行此事,刘使君必杀我,若我不逃,怕是必死无疑……」
太史慈很光棍的说道:「君不如和我一起避祸辽东,或许你我皆有生路。」
「哈哈……哈哈哈……」
孙干突然大笑起来,朝太史慈摇头:「好个孔府君,好个太史慈……你东莱奏表何在?」
「怎幺?你不惧刘使君论罪?」
太史慈见孙干依然镇定,倒是有些诧异。
「刘使君可不会以此论我之罪……孔府君也有奏表让你递交吧?你既然毁我奏表,我自然也要毁你奏表才算公道……」
孙干盯着太史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理确实是这个理,但太史慈却没法把奏表交给孙干:「我已将府君奏报递入了公车署。」
「原来如此……东莱抢先上表,想必是为了攀诬举告刘使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