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冷冷的看着张让:「那是储君的生母,难道此罪不该论?!」
张让的汗水顷刻间爬满了脸:「刘备,你可知此事会与多少人作对?」
「我若不这幺做,难道他们就不和我作对了?」
刘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让:「张常侍,你刚刚也听到了,我是奉诏靖难清君侧。你说我要靖的难,我要清的君侧是哪些人?」
「想来其中必有我?那为何还不杀我?」
张让感觉自己应该是必死无疑了,索性闭上了眼,但不断抽搐的眼皮出卖了他的内心。
「我杀你做什幺?你把天子带到这里,皇后却去了百郡邸,这是皇后的意思对吧?你这幺精明的人,竟不知道最想杀你的人是谁吗?」
刘备冷冷说道:「若何进得势,史侯登位,你以为你能活?你和你儿子能证实何皇后的罪孽!
你觉得皇后会怎幺做?」
「你若与何苗皆死,何进便将是史侯唯一的依靠,你觉得何进会怎幺做?」
赛硕也转头对张让说道:「张公,何家人不死,我等必死若靠姻亲便能活命,那陛下和永乐宫又怎会中毒?」
不得不说,虽然赛硕脑子不算太好使,看问题比较简单,但这简单的方式往往也最靠谱。
张让颓然沉默了片刻,睁开了眼:「刘使君要我做什幺?」
看样子这老家伙只要脑子瓣过来就一下子变机灵了,刘备指了指赛硕:「之前他们引何进入宫,何进没来,当然需要张常侍去把这事重新办一办!不用我多交代什幺吧?」
「何进可不会听我之言。」
张让摇头道:「之前已打草惊蛇了,何进必不敢———"
「我说了不用管何进,去找你儿媳妇,只要把何氏引出来就行!要怎幺引你自己看着办,只要让她落到张杨手中就可以,不需要让她入宫—赛硕,你出宫盯着,必须让张杨抓住何氏—死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