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封门天子大行,储君承继,阳城门大开,三日不闭,一切都按标准规制来。」
刘备摇头说道。
这确实是太平年间的标准规制,可现在明显不算是太平时候,袁绍的部队就在外面呢.
董卓有些不理解:「为何?玄德,这太冒险了—"
「我就想看看袁绍敢不敢在这三天里攻打阳这三天对他是最好的机会。」
刘备说道:「若他不敢,那各军将必会来阳奔丧,我等便会尽收阳周边兵力。若他敢来,
那又有几人敢与其勾结呢?便是他自己军中多半也会生乱,那便正是你我破敌之机。」
董卓点了点头:「玄德是要故意引袁绍来?」
「不仅仅是为了引袁绍,也是为了让百官与军将早做决定。若袁绍真的疯狂到在丧期兵进阳,此等逆乱无道,必使袁氏门下皆以为耻,百官与那些观望不定的军将也不可能任其悖逆—但若他不来,三日之后新君登基,也可号令天下共讨逆贼。」
刘备解释道:「你我兵少,眼下无法出外征讨袁绍,也只能诱他自来。」
董卓想了想,觉得这倒也可以,虽然有些冒险,但确实比出外征讨要好。
两人达成共识,便又分头备战。
董卓回到军营,却见董承已等在营外。
「将军,太后只想为陛下发丧,可刘使君却不许太后出宫"
董承脱下了身上的素麻衣:「太后让我给将军带了密诏。」
那麻衣有夹层。
董卓胖胖的脸皱出了一排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