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吾乃张氏族人,过所上全都写着的!」
张世平又惊又怒:「竟不闻渔阳张氏之名乎?中山国相伯仁公正是本宗族人!」
连郎君都不叫了,还拿渔阳张家和中山国相张纯来压人。
看来这是张纯的马。
「我军中有战马失窃……你既然说你这些马是从乌桓收的,那便看看你这儿是不是全是乌桓马……」
刘备摇了摇头,转脸吩咐九尺:「一匹匹检查,把咱们的马找出来。」
九尺擡手一指:「郎君,不用查,就在那儿,鲜卑贼寇的鞍都还没取呢。」
果然,一匹鲜卑战马就在张世平的马队里,马鞍侧面还挂着个空箭筒。
张世平转头看去,满脸都是疑惑:「这匹……嗯?」
「你说这里的马都是张家私用?但这可是鲜卑战马……若不是你偷的,难不成是张家私通了鲜卑?」
刘备冷着脸挥了挥手:「把马全牵走,人绑了押入县狱,等明廷来审!」
鲜卑年年入寇,和大汉属于战争状态,私通鲜卑这帽子可不小。
关键是,还真有证据……
「郎君郎君!这是误会,误会……」
张世平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某也是第一次见这匹马,想来是无意中跑到某马队里的,并非贼赃!」
「你自与明廷分辨去,我只管拿回我被偷的战利品!」
刘备摇着头表示不想沟通。
「可……可除了那匹不知道哪儿来的,其它的真是从乌桓购来的!郎君,请问郎君任职何处?吾宗薄有名声,在涿县也有支脉,郎君应该听过……」
张世平着急上火的解释着,试图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