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将渠义部下,为何连夜前来寻我报讯?」
刘备有些奇怪的看着士仁。
「士某曾为商贾,与苏双和张世平有旧。士某听过刘长史为友千里索仇之义,为此某还自表字为君义!」
「且士某与郭勋有仇!那郭勋起豪族私兵为寇,假扮黄巾贼掠民以获军需士某家中也受其害!」
「前几日士某入了郡兵,本以为能讨灭郭勋此贼,却没想到那将渠义竟然也是郭勋一党!」
士仁咬着牙恨恨的说着:「直到见了刘长史传的军令,士某才知能讨贼之人唯有刘长史!长史让各豪族去蓟县入军,若有不从便视为黄币各豪族确实都是黄币贼!刘长史此为大快人心!士某自当为长史效命!」
刘备点了点头,又问士仁:「既然如此——你可愿领我去安次营,除掉将渠义?」
「这—刘长史或是对士某有所怀疑。关司马神勇无敌,士某是知道的,不是土某畏死—若关司马已经叛投了将渠义,士某担心—"
士仁明显有点虚,但并没露怯,皱眉看了看他带来的那几个士兵:「若刘长史要去,
那士某便豁出去了,但这几位弟兄皆为士某家人,连夜奔波劳苦不堪,请刘长史允他们在此求活。」
这是在自证,也就是自己留人质,确实是可信的。
刘备点了点头,又摇头笑了笑:「关云长何许人也,他可不会叛我——我这便带你去看云长之义。你部下想休息便休息,想随你一起便随你一起—放心,你好意来此,我自不疑你。」
士仁确实是来投奔刘备的,报信也确实是好意。
而且,无论将来士仁会如何,至少此时,年轻的士君义算得上是条好汉。
刘备其实并没有出动太多人马,他只带了一个曲去安次,让其它三曲继续严守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