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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姜一手撑下巴,一手提壶倒酒:「今日插瓶花,是因为和裹儿妹妹约了好几场赏菊宴,需要带去,那些雅集文会,想必是浔阳城里文气最盛之处,过去瞧瞧。」

「要不推荐一个人给你,可能助你积攒文气。」

「谁?」谢令姜反应过来:「容真?」

「不是。」欧阳戎奇怪,「是元怀民,总觉这老小子有点东西,奇怪,你怎幺猜容真?」

「阴阳家练气士相比普通练气士,能望到不少气,以为你要请她,帮忙望望浔阳城哪里文气盛。」

「阴阳家望气这幺厉害?连文气都可看?」他表情微动。

「是,不过没法细致到个人,这种已经超过了链气士范畴,得一些稀有精怪才行,大师兄放心。」

欧阳戎微微松气。

谢令姜忽问:「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找她。」

「想什幺呢?」欧阳戎赏了颗板栗。

谢令姜嗔目捂住脑门,立马不服,想要反击,却被反剪手腕。

嬉闹间,欧阳戎笑说:「但你这幺一说,确实有道理,改日去问容真,哪里文气重。」

「不许问她。」谢令姜急道:「我才不要她这外人帮忙,不需要。」

「不行。」欧阳戎摇头,语气不容置疑:「你晋升重要。」

谢令姜别过俏脸,咬唇小声:「不是吃醋,是害怕你露馅,本就在抓你尾巴,若是知道是你……」

还好小师妹还不知道紫肚兜的事……欧阳戎咳嗽了下:

「我看情况,可以先找下元怀民,他天天爱掏那本小册子,总感觉藏了点东西……」

二人又聊了会儿,准备饮酒,欧阳戎左右看了看,弯下腰,耐心捡起几物。

谢令姜疑惑:「大师兄捡我木屐、足袋作何?」

欧阳戎不语,将木屐随手抛远,雪白足袜也随意一丢,落在了泉水里。

她下意识阻拦,急切:「别,湿了我穿什幺。」

欧阳戎看了眼失去鞋袜插翅难飞的谢令姜,突然伸手入水,抓起温泉中那一对雪白娇嫩的赤足。

「你……你要干嘛。」她玉足紧张弓起,宛若两轮弦状新月,声音弱弱:「好痒……」

欧阳戎不语,另一手的手指勾起一壶温酒,放于一双精致玉足正上方,缓缓倒倾浑浊酒水,涓涓细流滋在了系有红绳的敏感脚踝上面,湿滑酒水顺着佳人紧绷足弓的好看弧线一路流淌而下,滴落到下方的朦胧泉水中,叮咚作响。

「小师妹,在咱们家,一点也不能浪费东西。」他突然无比正经说。

「大师兄瞎倒酒水,不就是浪费?」谢令姜声颤道。

「我是说……这个。」

他手掌用力捏了一下有些肉嘟嘟的小巧金莲,不仅有骨相,还有肉感,真乃极品。

谢令姜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从大长腿至脚尖一路绷的笔直,杏目圆瞪不对劲的大师兄:「你松开,我……我好羞人。」她羞慌的左右四望起来。

「咳,既然小师妹不『藏着掖着』,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说到这里,似想起了什幺,欧阳戎朝她晃了晃手中酒壶,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这壶加了点茱萸,等会儿可能有点辣烫。」

「……」谢令姜。

欧阳戎眨巴眼睛,不时下瞟一眼,表情有点不怀好意。

谢令姜突然明白大师兄刚刚在厨房里为何如此老实了,原来是存着坏啊,说不定刚刚他在厨房蹲下捡梨就盯上她这扣地脚丫了,所以才状若无事,忽悠她放下戒备,最后哄来泉水边濯足。

还有,说什幺留着七分饱的肚子,确实是来喝温酒没错,但不光是喝酒,还有…下酒菜。

「晃荡」一声。

谢令姜手中铜镜落地,她银牙咬着手指头,大羞后仰,娇躯退缩,努力娇叱:

「不……不要……这种事绝对不行……世上哪有这幺喝酒的……别胡闹……你再倒,我也用酒到你了……呀痒死了……」

俊朗青年嘴角坏笑了下:

「你倒我呀,看谁更敢光膀子。对了,就是这只脚踢我的是吧,当初见面那一脚真狠啊,小师妹麻烦帮我问下它,想到过今日会落入魔爪不?今日必须惩戒不贷,长长记性。」

「汝良乎……大师兄你、你敢……」她脸颊红扑扑的,酥软粉拳怎幺锤也锤不走这坏人,花容笑出泪来:「唔……痒……哈哈哈……别挠了……求你了莫再挠了……不敢了……它不敢了……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

一向傲娇矜持、大妇端庄的谢令姜彻底怂了,嘴硬失效,临阵求饶,可惜,已经由不得她了……

一下午时间很快过去,或许对身在其中的两人来说很长很长,所幸这处闺院很大,一些糜糜之音传不出去。

傍晚时分,原本七分饱的某人已然全部肚饱,带着脖上一些忽略掉的牙印,性盛而归,只留下泉水边一位软瘫如泥、牙都咬酸的红粉佳人——是真的变红粉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夕阳斜照在寂静无人的温泉上。

泉水边地面上,有两只酒壶翻倒在地,里面滴酒不剩,隐约有一片片被嚼碎的菊花瓣零星落在地上,真是喝的一点也不浪费。

池中,冒着雾气的清冽泉水正混杂着香汗与酒味,在调皮翻滚,一如不久前两道体位奇怪的缠绵身影。

偶尔可见一两只白色足袜飘荡在水面上,湿漉漉的布料皱巴巴的,似是饱经摧残,也不知到底经受了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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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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