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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对比对象是阿尔弗雷德·丁尼生,或者亚瑟·西格玛(我不知道亚瑟爵士为什幺非得用这个笔名发表作品)时,卡特先生是无论如何都要落在下风的。

其实我今天本来想写很多东西给舅舅的。我甚至都摊开了信纸,墨水也蘸好了。但写到第三行就停住了。

我不知道是该多写一点,还是少写一点。是该直白点,还是该含蓄点。仿佛写一个人的名字太多遍,就会让别人起疑,而写得太少,又显得我不在意。

可我明明……

嗯……

不说了。

我今天只是无端想起了亚瑟·西格玛先生的《金纱下》(除丁尼生的《玛丽安娜》和《夏洛特之女》以外,最喜欢的一首),用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再好不过了。

我记得马车上的那段路,

阳光像金纱垂落,

悄悄地,落在我裸露的手背,

暖而轻,

像一封未署名的信,

带着他呼吸里残留的温度。

我不敢动。

因为一动,

那枚他说「不小心落下」的手帕,

就会从我裙上的褶边滑落,

像一只小小的谎言,

不慎坠入人前的风。

可我还是动了,

在下一个路口,

我伸手推了推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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