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伊芙琳在阿尔伯特和金先生两人里,绝对更青睐金先生。
好一会儿后,金先生说道:
「这个世界要是能给你这样的人永生,或许神也会害怕吧?」
阿尔伯特摆了摆手:
「说正事吧,你性情怪不稳定的,有时候消极到不行,有时候像个谜语人,难得你今天有兴致,跟我讲讲,我有太多事情要问你了。」
金先生说道:
「但说无妨,我不能全告诉你,我的因果自有我自己承担。」
阿尔伯特呵斥道:
「狗屁,虽然你一开始,一直是我追赶的目标,但老金,现在的你,可未必打得过我。」
金先生对此深以为然:
「我早已不是你对手,阿尔伯特,地堡有你,是地堡的幸运。也是人类一脉的幸运。
承认的过于坦然,让阿尔伯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幺开口,他情绪收敛了几分:
「老金,你要相信我,我一直在变强,不管你面对的是何等存在,我们俩联手——未必不能打败他们。」
金先生再次微笑:
「我不如你,阿尔伯特,我走入了歧路,自然要为歧路付出代价。阿尔伯特,你的拳头,能打穿命运,但命运于我,是不可破除的障壁。」
阿尔伯特很想吐口水般2一口,但考虑到老金爱干净,只是努了努嘴:
「又谜语人了。」
金先生有些歉意的说道:
「我的敌人,乃至将来荀回和闻人镜的敌人,还有你,小友。你们三的敌人,都是射手座。」
「这也是我让你们所有人来的原因。」
闻夕树正襟危坐,想着重头戏快来了。
金先生也目光看向了闻夕树:
「你已经接触过我的一些故人了吧?真是了不起,地堡能有你这样的后生,实在是太幸运了。」
「你们几个,以后要多帮衬啊。」
柳织灾低下了头,这个时候,他还真怕自己那点小心思,被闻夕树或者阿尔伯特点破。
但闻夕树根本没当回事儿,在闻夕树看来,宫本献刀这种事情,巴不得每天都有。
金先生却一眼看出来了:
「织灾,要多站在地堡全局的角度上为人处事,明白幺?」
柳织灾对着金先生,直接磕头认错。
随后金先生说道:
「我严格意义来说,已经不算是地堡人了如果我再回到戮塔,阿尔伯特,我会被摩羯座强制接引走。」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逃避。」
「也许后面我也会逃避,但这些天,我确实很意外,有人接触到了我的过去,有人看出了我的想法。」
「新的年轻一代,真的很优秀,我不能放任他们去死。」
「要瓦解射手座的手段,有三种办法。」
阿尔伯特催促道:
「别停顿,快说。」
金先生说道:
「第一种为下策,那就是在七十层,正面承受或者避开射手座的攻击。但这很难,虽然存在理论意义的可能性,可这确实非常难。」
「射手的攻击,包含因果之力,不可避开。」
「但如果承受住了,将来就会畅通无阻,射手只射杀一次。除非那个人,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