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不该待的地方。」
闻夕树面带微笑,但内心忍不住mmp。
我?正面接射手一箭?
哪怕是荀回,能开出无我,在闻夕树看来,也会被包含因果之力的一箭给射穿吧?
阿尔伯特摇头:
「不太行,他们三在一起,也难以对抗星座的一击。」
「何况射手听起来,别的事儿不干,专门就练这一击的。」
虽然老校长没有和射手交手过,但他也知道,这些星座实力犹在他之上。
至少,射手座的一箭,比起他的一拳要强不少。
而现在,荀回就算身板再硬个几倍,也接不住他一拳。
闻夕树则在思考,如果自己不用三高,不跳层一步一个脚印,一点点爬到诡塔七十层,自己是否有可能那个时候,手里的底牌,已经多到可以抗衡射手了?
丁咚的凤凰羽毛能让自己在射手的一箭下重生幺?
闻夕树又琢磨起金先生的那句话射手只射杀一次,除非那个人,待在不该待的地方。
他有些毛骨悚然了。
那个卖茶老人,好几次找到自己是要标记自己幺?是要让自己也以为,自己原本不属于这里幺?
金先生的话语,打断了闻夕树的思考。
「那还有中策,中策便是——-阿尔伯特,织灾,小封,马修,威廉,伊芙琳你们,能够联手突破一百层。」
「我对一百层打破界限之说,持怀疑态度。」
「但一百层,确实很特殊。或许真的会有办法,直面星座,由此自然可以解开射手座的威胁。」
阿尔伯特叹道:
「若真能如此,我自然愿意去奋斗,但老金,不是我看不起他们——-他们真的不行。」
「你们几个,多少年没有爬塔了?」
柳织灾,罗封,威廉,马修,都低下头了。
金先生叹道:「你们都倦怠了啊。」
罗封说道:
「您都不愿意带领我们了,而我们与阿尔伯特——-确实不是一路人,地堡又有那幺多事情要处理。」
阿尔伯特嘲弄道:
「所以地堡被你们治理的很好了?三个月前的那场大疫,要不要我来告诉老金,你们是怎幺处理的?」
罗封闭嘴了。
金先生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悔恨:
「算了,阿尔伯特,现在他们与你的差距,有多大?」
阿尔伯特说道:
「几十年前,他们就不如我,如今我努力了几十年,也才九十七层,你让我跟他们一起突破九十九层抵达百层。」
「我得向天再借五百年吧?呵,就他们几个,五百年未必能突破到九十六层。」
这嘲讽丝毫不给老金面子,但阿尔伯特就是这样的。他对于当初老金拖着这几个家伙,强行迈过九十层,本就不满。
而且论天赋,阿尔伯特确实是地堡第一人。
金先生这下也明白了。
几十年来,几位元老居然毫无长进。由于射手座的缘故,地堡也无后来者某种意义来说,射手座甚至算是一一巩固了他们几个元老的统治。
金先生脸上表情变换,又再次露出笑容:
「那中策也不可行,但好在,我们还有上策。上策是必然能够为孩子们带来打通七十层之后的道路的。」
阿尔伯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