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简单指责家庭冷漠,也不能空谈道德要求。
莱昂纳尔想要探讨的是,在旧纽带断裂后,什幺样的新纽带是可能的、合理的?而这种纽带应基于什幺?
是纯粹的情感?
——似乎一直都不太牢靠。
是有限的经济互助契约?
——却又让个体承担了难以承受的风险。
还是需要社会力量的介入来分担家庭无法承受之重?
——在这个连养老金和医疗保险都没有的时代?
想到这里,他才掏出纸笔,开始给哈罗德·汤普森写回信,首先他同意了小说的转载要求;然后对参与「现代研讨会」议题也表示了赞成,但是稿件需要等到6月末才能交给《十九世纪》杂志。
原因很简单,这篇文章难度颇高,自己又需要应付学年大考。
写好这封信,莱昂纳尔就交给艾丽丝誊抄并投递,自己则在吃过晚饭以后就出门了。
今天他有个大活动——参观欧洲最盛大的艺术展览、印象派画家的死地、一年一度的「巴黎沙龙」。
(三更完毕,明日四更)
今天写文意外太多,多次被中断,所以晚了这幺多,实在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