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唱喏,然后船队敲击起鼓声,各船开始加快了划桨的速度。
而赵怀安警了一眼右岸上被鼓声吓得紧张的草军营地,摇了摇头。
草军给不了你们要的,我赵大可以!
你们现在怕我,但很快叫晓得,我才是你们的小父亲!
与此同时,带着飞龙、步跋、拔山三都的郭从云,脸上阴雨密布。
他问向面前的船长,呵斥道:
「你和我再说一遍?为什幺不能登陆?」
那船长被军中虎将怒瞪着,几乎连尿都不住了,还是他旁边一个年轻的船副大声回道:
「我们原定是晚上赶到,而当时探查的登陆点是可以的,因为晚上会涨潮,而现在水位没上来,船只根本靠不了岸!」
郭从云是北方人,不晓得什幺涨潮退潮的,他现在就给二人下了命令:
「我不管你们什幺潮!我现在只要登岸,登不上去,我砍你们脑袋!」
那船长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裤裆潮了一片,这被郭从云看到后,转头就问向了那个年轻船副:
「能开船吗?」
这个船副心框框跳,看了一眼那边的船长,毫不犹豫大喊:
「能!都将!」
郭从云点头,然后挥手就让人把船长的衣袍帽子全部给扒了,然后丢进了船舱,让他和撸夫一起划桨。
然后郭从云对船上的所有人道:
「我不管你是谁,你是谁的亲戚,在我这里,你必须要合格!你干不了,就给我滚蛋!我军中,没有孬种!」
说完,郭从云直接指着这个年轻的船副,问道:
「叫什幺名字?」
船副挺胸喊道:
「吕全诲,都将!」
这一次郭从云再一次问道:
「好,吕全诲,现在你就是我座舰的船长,我再一次问你,船能不能靠岸!」
吕全诲犹豫了一下,狠道:
「可以!」
郭从云大喜,问道:
「如何做,快说!」
吕全诲这会也是拼了,大喊:
「我们直接驾船冲前面的河滩,那里是两水分流处,土地松软,我们可以冲滩上去,然后再令一艘大船载重冲到南岸,再将其余大船开到南侧支流落锚,再用木板钉死船只,最后就能形成一道搭建在汶水南侧支流上的浮桥!」
郭从云大喜,一拍吕全诲的肩膀,激动道:
「好,是个人才!那还犹豫什幺,就这幺干!」
吕全诲解释:
「这样做基本就将船队彻底搁浅了,即便涨潮上来,也无法开动,这意味着我们再没可能坐船回去了!」
还有一句话吕全诲没说,那就是他们没了后路,而船舱里的那些撸夫也要给他们陪葬。
可郭从云听了这话后,丝毫不在乎,对左右骑士们哈哈大笑:
「退路?这一战咱们就没想着退!要幺赢!要幺死!」
说着,郭从云举臂大吼:
「我飞龙都!」
众骑士大吼:
「呼!哈!」
「我飞龙都!」
「呼!哈!」
随后,郭从云大声下令:
「冲滩!就拿我的座舰冲!要死!我郭从云冲在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