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里的温暖,赵怀安刚刚还冷却的血一下就热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赵怀安!
永福公主的手还被赵怀安给抓着,可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可明明是训斥,声音却如玉珠落盘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甚至,赵怀安还听出了一份撒娇和挑逗!
赵怀安暗暗叫苦,这是遇到顶级的猎手了,自己成了猎物了。
这时候自己得退!
于是,赵怀安忍着,松开手,对单膝跪地,低头回道:
「臣惶恐,臣情不自禁!」
「擡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公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
赵怀安毫不犹豫,缓缓擡头,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永福公主,而公主的目光也在他的脸上遂巡,从赵怀安的眉眼,到鼻梁,看着他风吹日晒而黑的皮肤。
忽然,公主的脸直接凑了上来,近到赵怀安都能看到公主眼晴上狭长的睫毛,看着它微颤。
赵怀安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忽然,公主又坐直,问了赵怀安这样一个问题:
「听说你是霍山人,那里如何?
赵怀安看着公主,轻声回道:
「都是山,和长安不一样。」
「那距离长安远吗?」
「只要想去的话,就不远。」
公主明显顿了一下,看着赵怀安的眼神忽然就带着了一分笑意,有问道:
「那你觉得长安好,还是霍山好。」
望着笑如花的永福,赵怀安轻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别人把长安当成家,而我觉得我的家就是长安。」
很明显,永福公主被这句话给绕晕了,这赵大到底是说家和长安一样,还是说家就在长安呢?
可永福公主在那晕的时候,赵怀安忽然主动问了一句:
「公主,臣想要—」
永福公主瞪着赵怀安,丹寇指着他,冷哼打断:
「不许!」
赵怀安愣了一下,他只是想要问问能不能喝口水,太渴了!
而下一刻,永福公主原先指着他鼻子的手指,忽然转了过来,直接变到了勾手。
她勾了勾手,对赵怀安如小犬一样,勾着:
「你过来!」
赵怀安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方软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
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气越来越浓郁,几乎要将他的神智都吞没。
然后他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为本宫卸甲!」
赵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赵怀安猛地扑了上去,一片片甲胃被卸下,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是里面的薄纱。
看着昏光下玲珑白玉,赵怀安呆了一下,随后便猛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露出铁铸般的胸膛时,公主将自己身体,轻轻地贴了上来。
那一瞬间,赵怀安仿佛感觉到,一块烧得通红的精钢,撞上了一团软玉。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张开双臂,将这具柔软娇嫩的身体紧紧地、狠狠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帷慢缓缓落下,遮蔽了满室。
宫灯的光影在惟幕上摇曳,将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拉长,扭曲,最后成了一个完整的影子殿外,夜风更急,吹得桂树沙沙作响。殿内,压抑寇窒,让人心慌慌,意乱乱。
这一刻,永福公主,这朵被囚禁在金丝笼中的凤凰,也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迎向了那团能将她燃尽后重生的烈火。
见龙卸甲!
这一夜,杀她个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