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需要确认一件事。
卷起舌头,抵住上腭,用力一敲。
嗒!
清脆的响舌声传开,他的大脑也随之清醒。
罗狄露出满意的笑容,沿着笔直的石砌公路继续前行。
他走路的步伐逐渐变得粗狂,颈椎弯曲,脖颈也是微微前倾,每一步都感觉异常沉重。
杀人魔的特性彰显于这具临时躯体,没有半点与恶戏相关的气质。
没有隐藏,没有爬行,没有遮蔽他就这幺大摇大摆地走在公路上。
如果感觉铁锹扛久了有点不舒服,他还会直接拖行在地面,故意让金属与凹凸不平的路面放肆碰撞而发出噪音,似乎想要将这片寂静之地彻底唤醒。
罗狄能明显感觉到,期间有多只眼睛在林间注视过他,但出于种种原因并未动手。
在大概走过两千米的道路后,
眼眶苔藓间的蚯蚓蠕动,罗狄终于看到一座类似于欧洲中世纪的小镇,同时还有一阵阵钟声从内部传来,意味着祭典已经开始。
道路前方被一扇镂空大门挡住,两侧延伸着同样高度的尖刺围墙将城镇包裹其中。
当然,
这种普通高度的大门与围墙,倒也拦不住罗狄。稍微踩着镂空缝隙就能翻越过去,而且不会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安静,这对于即将展开的大逃杀是非常关键的,能让参与者躲在暗中慢慢狩猎,直至最终人数只剩十位。
但罗狄并没有这幺做。
他并不想因为戏剧的安排,就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
既然这是一场戏剧,就必然有人在观看,会在观看过程中产生情绪波动,甚至会在观看以后给出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