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随着大量的脑髓液倾泻一地,
这里最资深的护士长从里面单独分离出来,
当护士长的脑袋脱落时,立即从她的脖颈区域长出神经结构,快速构建出一副纯白肉体。
既像穿了衣服,又像没穿。
她的眼眶内遍布着输液管,张开的嘴唇间也以注射器替代着牙齿,足以见得其专业性。
「大卫先生,病患罗狄体内的祖先残留物还剩下74%,目前正处于修复早期。
该楼层以及他的病房均处于二级封锁状态,修复中心不建议现在接触。
而且,现在就让罗狄先生的临时意识载体靠近本体,可能会影响到后续的修复工作。」
大卫摆了摆手,「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罗狄的伤势换作任何同级人员早就死了,他能活着自然是祖先想要他活着。
提前让获得戏脑的「二重身」与本体见面或许有意外的好处。
出了任何问题我来负责。」
「请大卫先生在这里签下责任书。」
就在大卫签字时,站在一旁的罗狄却感觉很是违和。明明是在商量关于他本体的事情,做决定的却是院方与大卫。
护士长收好了责任书,走在通道前面领路,「在进入重症监护室前请穿好防护服,病人身上的祖先残渣可能会对周围环境造成影响。」
病房门前。
正在更换防护服的罗狄,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来自身后的窥视感。
扭头一看,之前那些挂在护士站内的头颅集群,居然借着天花板降下的神经进行了短途移动。
当前,头颅集群来到了通道间,所有护士都睁开了眼睛,全都看向这边·
而且能从她们那满是输液管的眼眶间看到一份警惕。
这样的场景不禁让罗狄抛出疑问:「这一层所有的护士都只负责我的本体修复工作吗?」
护士长立即给予回应:
「并不只是修复工作,所有受到祖先伤害的病患都存在着潜在风险,他们可能在修复过程中出现『返祖』而沦为一种类祖先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