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因为它不服气，还是原本就如此。」
「原本就如此的，」李红昭道：「我反而是掌握得最快的。」
「因为凤凰血脉？」楚致渊道：「所以掌握起来很快？」
「没错。」李红昭道：「换成一般人，现在连天子剑都握不住。”
楚致渊摇摇头：「你现在掌握了几成？」
「你觉得我会说？」李红昭斜睨他：「这可是秘中之秘！」
楚致渊笑道：「我觉得你应该掌握了一成吧？」
「那就是三成。」楚致渊缓缓道：「确实很快。”
「我要彻底掌握了它，你肯定躲不掉。」李红昭哼道。
她也没指望自己能在楚致渊跟前瞒得住秘密。
被楚致渊看出只掌握了三成也不出乎她意料。
楚致渊道：「如何才能掌握得更多？————-算了，这也是秘中之秘。」
「没错！」李红昭哼道：「不要多问！——-反正你将来也要掌天子剑，到时候就知道了。」
楚致渊失笑：「那不知要何时了，天子剑能推动修为增涨吧？」
李红昭沉吟不语。
楚致渊道：「那便不能了，但据说执天子剑，可以飞升更上一重天。”
李红昭眉：「听谁这么说的？」
「天心宗，————”-你给我老巢地址的那个天心宗。」楚致渊道：「我觉得这说法奇妙，但未必空口胡说。」
历代先皇据说都进了秘地，可进了秘地后再没出来。
有人推测是死在秘地，有的推测是隐居于秘地。
飞升之说有些超乎想象。
他却隐隐觉得，未必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