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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没有见到司马光,不过司马光却很客气回了一封信,言自己才疏学浅,兼政务缠身,不足以教导后进,鼓励章越他们作学问‘日力不足,继之以夜’,并告诉他们几句身体力行的读书之法。

又隔了一日,章越他们至曾巩府上。

原来曾巩守选后任太平州司法参军,但干了不过一年,即被欧阳修举荐至京师来,出任馆阁校勘、集贤校理。

曾巩倒是见了章越他们。

曾巩对几人倒是客气,还留了几人在舍下用饭。

这令众人感到很是受用。

至于曾巩从章越言谈间得知他这些日子都是忙着四处行卷,也是暗暗吃惊。

行卷的滋味不好受,要看人脸色,动不动还要吃闭门羹,苦等一日没个结果也是常有的事。

曾巩当年四处行卷过,此中艰辛可谓深有体会,这是弯下身子求人的事。

他,苏洵,苏轼,苏辙都有过此中经历。

但谁又听过韩忠彦他们行卷过?

章越若真是吴家女婿,怎又出门行卷?

在解试前几日,有门路的人带至主考官,副考官家里坐一坐即是。

曾巩看着章越心道,无论此人是不是自己妹婿,但有这样的气节与才学,将来都不是池中之物。

曾巩于席上突道:“我近来看到一事,穷时能坚持气节的人,到了日后富贵也少有仗势欺人。”

“但相反穷时阿谀奉承的人,到了日后富贵常作欺人之态。你们道是这是为何?这世道就是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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