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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章越书法得先后两任帝王赞赏的消息不胫而走后,汴京又是各种一波求章越书法的风潮。

弄得章越如今除了画押之外,都不敢写字了,有时候在其他衙门往来时,在些不重要的公函上批示几句话,然后就有人说公函丢了,请章越再写一份。

章越也知事实上自己书法并未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但奈何名声带来的附加值实在太大。

对欧阳发如此郑重再三的请求,章越不由笑道:“我本不为人写字,但既是你开口,也不好回绝了。但也不是白写,念在你我相识多年,提两壶好酒亲自上门!”

欧阳发大喜道:“不就两壶酒么?容易!容易!”

说到这里欧阳发神色一黯道:“不过你一会见了爹爹,不可说我求跋尾的事。”

章越问道:“为何?”

欧阳发道:“还不是王介甫?”

章越道:“王介甫不是在江宁守丧么?怎扯到他?”

欧阳发道:“爹爹当年与王介甫有约定,说是为韩退之作了一份诗词全录,到时让介甫给全录作跋尾。如今全录已作成,但王介甫却不肯为爹爹再书写了。”

章越暗叹,欧阳修与王安石已越行越远了。

当初欧阳修送王安石一首诗,翰林风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怜心尚在,后来谁与子争先。

这是欧阳修对王安石的赞赏。

王安石给欧阳修回信,他日若能窥孟子,终身何敢望韩公。

王安石以为欧阳修将自己的文章比作韩吏部(韩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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