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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琦听了不悦,当时是他听章越之言,对使臣免于处罚的。

韩琦道:“西夏使臣言语狂傲,伴使一再忍让,但西夏使臣却出言先辱及陛下,使臣上下皆有忠君爱国,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忍再忍不可忍,言语冲撞亦为平常事。大夫无气节不立,匹夫无志不刚,国家无士则将亡,若是处罚使臣,士心军心皆丧尽。”

富弼,韩琦各执一词,彼此争论不休。

御座上的官家长长叹了一口气。

富弼,韩琦都不再言语,躬身听圣训。

官家走下御阶至富弼面前问道:“富卿,西夏不能动摇根本,一切皆归于国家积弱。朕即位之初深感积弊甚重,何以裁救?”

富弼道:“恐怕需以渐缓毫厘改之,骤切更易,如泼热油入锅天下沸然!”

韩琦听了富弼不由摇头,轻轻道了一句:“此越人之病也!”

越人之病!

是章越去富弼府上行卷的文章,其中言道。

天下之事,急之则丧,缓之则得,而过缓则无及。

说得就是富弼政治主张实在是过缓。

主张变法的韩绛就是嫌弃富弼婆婆妈妈,不惜弹劾富弼而被贬。

官家,富弼都听到韩琦这一句越人之病,不过富弼却没有动神色。

官家又向其余执政问道:“富卿方才的意思,是否劝朕宽治否?”

吴奎出班道:“圣人治人固以宽,然不可以无节。书经有云,宽而有制,从容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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