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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自己正愁如何不卷入此事,如今倒是不用自己多想了。

章越道:“此事未必如娘子所想吧?”

娘子微微笑道:“怎么官人不信我的眼光?你难道忘了你在礼院的同僚吕缙叔了吗?”

吕夏卿?

章越记得了,吕夏卿近来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原来在仁宗皇帝大殓之日,当今天子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于是吕夏卿创造性地发明了一个卒哭之词,为官家所掩饰。

吕夏卿是知太常礼院的,身为礼官他对于礼法是有解释权的。

此事本来也就算了,但后来富弼回朝后知道了,一贯好脾气的富相公居然也骂人了,骂得正是吕夏卿。

大意是说官家不在大殓时痛哭,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也可能是之前之后哭过了。但是官员这般强行为皇帝找借口,此举太恶心。

然后有一次吕夏卿给富弼的好女婿冯京给碰见了。冯京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吕夏卿,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地将人家给挤兑了一顿。

吕夏卿气得病了,回去卧床数月不起。

章越大致可以明白的富弼的意思,皇帝哭不哭是皇帝的意思,但官员这样为皇帝行为合理化的行为太恶心了。

打个比方,如同官家随意朝木板上射了几箭,然后一群官员上来以官家的箭头画靶子,然后箭箭都是正中红心。

吕夏卿干得这活就是画箭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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