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道:“还为什么,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
言语之际,外人禀告道:“启禀相公,章度之在门外求见。”
王雱皱眉道:“他不是自称足疾吗?此人又玩得是什么名堂?”
“见一见就知了。请他到书房一见!”王安石言道。
王雱道:“爹爹……”
王安石抚须道:“论识人,你我或许都不准。”
……
王府书房内。
王安石坐在了书房里,看着自己面前的章越的腿脚非常地关心地问了一句:“度之,足疾好了吗?”
章越在王安石面前很无礼地跺了跺左脚,然后又抬了抬右脚笑道:“劳相公关心了,下官的腿脚还算利索。”
“那么度之先辞后来的意思是?”
章越道:“没什么,只是下官想告诉相公,某并非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而已。”
王安石闻言点点头道:“是啊,我还担心那日殿议后,再也见不到度之呢?听说这些日子国舅爷对你很看重。”
章越道:“是,这几日国舅爷在府上与章某讨论天下政事。国舅爷说治大国若烹小鲜,章某则答之矫枉需过正,我们谈得非常投机,以至于令国舅爷三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