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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吴府养不起,而是令章越感到不自在。

片刻后吴充与章越见面。

吴充当即道:“王乐道欲入政府,便来问我的意思,你以为如何?”

章越道:“我以为王乐道在外即是,当初韩相公和韩魏公推举此人为谏官的,但事后却弹劾韩魏公。文相公曾言此人浮躁,且见利忘义,毫无羞恶之心,最后固然应言。”

吴充道:“然也,王乐道说可上疏弹劾吕吉甫,我看也是罢了。”

章越道:“吕吉甫罢相在即,用是不用王陶都一样。”

翁婿二人数语便将王陶的去路定下。

侍女又奉上吃食。

吴充移了移脚踏上的腿言道:“当年王乐道也是这般狼狈离京,与今日的吕吉甫何其相似,不知多年后吕吉甫能否胜过王陶?”

“之前苏子由上疏,列举吕吉甫兄弟贪墨,并于民间放高利贷之事。邓绾又列举吕吉甫收受富民钱财侵吞田产。”

“这些可使吕吉甫出外,但不能保他是否死灰复燃,万一他回朝,到时候对伱不利啊!”

章越吃了口茶道:“还能如何?总不能派人截道,半路杀了吕吉甫吧!真的送他去吃剑吗?”

吴充闻言笑了。

章越道:“本朝政争都是出外为止,当年王乐道在朝时得罪的人不比今日的吕吉甫少,不可轻易坏了制度。”

“我这一次之所以要逐吕吉甫出外,他当初得罪我不过其一,最要紧的还是他坏了祖宗异论相搅的制度,不顾我的反对,罢了冯当世。只要谁坏了制度,那便人人都可以讨之!”

章越的意思很显然,斗争必须有底线,自己不会作越过底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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