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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渊之盟后,两国不曾交兵已有七十余年,若我轻启战端,破坏了两国几十年之交好,从此酿成边患,恐怕此责是谁也担当不起的。”

“不错,就算这一次打赢了又如何?此后与契丹几十年的兵祸不断,我能一直赢吗?”

“宣帅太过操切了,这河北又不是西北,那些青唐番人连党项人都不如,又如何敌得过契丹人呢?”

“当年太宗皇帝如何英明神武,曹国公又何等盖世英雄,最后还不是在契丹人手上一败涂地。”

“河北七十年的太平日子就要毁于一旦了。”

将领们只要给辽国一些钱财或些许土地,便可换得太平日子,若是打战那么所费真不知几何了。当然也不全是如此,也有不少将领默默离开,想着三日后如何在校阅之中得到章越的青睐。

章越退下后与文彦博商量。

文彦博道:“度之是否太过于操切了,河北将帅畏辽国兵强马壮已久,又是七十余年不闻鼙鼓声,这些年虽有整备,仓促要与辽国交战,则吓着大多数人了。”

“不如以言缓之,再徐徐说透其中道理,否则一旦逼迫太甚,容易闹成激变,以往不是没有听闻大军开拔,便集体哗变之事。”

说到这里文彦博有些唏嘘。

章越知对方是想起贝州兵变之事。

宋朝军队内战内行,外战外行,也就是说只有在内战这块完全继承了唐末五代军阀的水平。

章直平定的庆州兵变之事,就发生在啰兀城之战时。而贝州兵变亦是惊动了大宋高层,最后全仗文彦博平定,否则叛军连大名府都要打下。

文彦博向章越传授了他治军办法,那就是哄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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