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监国太子都有一种迷醉的感觉,更不要说皇帝。以往干熙帝上朝,他都站在一旁,感受不是太深。
现在,他自己监国,这种感觉很是上头。
「免礼。」沈叶吩咐一声,而后不等索额图等人开口,就直截了当的道:「父皇出巡河工,让我负责监国。」
「以我看来,诸位臣工都是陛下的老臣,办差经验丰富,朝廷的日常事务,诸位臣工按照旧制办理即可。」
说到这里,沈叶接着一挥衣袖道:「至于难以决断的事务,由各位大学士会商,然后报父皇即可。」
「如遇难以决断的紧急事务,可由诸位大学士会商好报我,然后报陛下。」
说到这里,他朝着四周扫了两眼,而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凡是关系到官员任命,督查院弹劾的奏折,一律着通政司报陛下。」
说到这里,沈叶道:「各位如无异议,就按此办理。」
下面的群臣对于沈叶话语中的意思,都听得明明白白。他说得一条一条的倒是不少,但是总体来说,就一个意思:你们能自己办的,就自己办。
自己办不了的,就去给干熙帝汇报。
至于我,我什幺都不管,凡事和我没有关系。
「太子爷,臣有话说。」索额图此时有点忍不住,直接站了出来。
在他看来,太子监国,就是给他们这些太子的人谋福利的时候。一些在干熙帝的时候,难以作出的决定,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抓紧给落实了。
可是现在,听太子这意思,明摆着是让所有人各自为政,管好自己的三分地,至于官员的任命和弹劾,他都不管。
也就是说,这监国和不监国,没什幺本质上的区别。
沈叶看着一副气呼呼的索额图,淡淡的的道:「索相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