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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上站满鸟兽,清晨时分,众鸟兽欢快鸣唤。在树木间飞逐嬉闹,采果抓鱼。正因如此,却掩盖了一阵花丛内的起伏不绝异声。

众鸟兽天性好奇,见一株大树上,横插一把长剑,握柄处有淡淡清香。众鸟站在剑身上鸣叫,鸟喙轻啄剑身,发出叮叮清响。却总有大意鸟兽,嬉闹不知节度,被剑锋削去鸟喙、鸟爪……或是干脆被剑锋削成两半。

远处的泥地中,则斜插一柄青剑。倒是无兽青睐,孤零零甚是孤寂。

[你苦习剑法,残阳衰血剑第三层,熟练度+1]

……

两剑不远处,可见一茂密草丛,草长近人高,结有黄花、白花、红花各色花物。却只是杂花、野花,召聚蜜蜂时,亦吸引鸟兽围观。

这些鸟兽灵智未开,倒悟不出甚幺名堂。忽见草丛惊动,众鸟振翅惊逃,飞到高处树枝观望。它等眨眼观察,虽灵智低微,却好奇难掩。

温彩裳面红唇润,侧靠李仙胸膛,柔声道:「李郎,我此前尽说气话,你莫怪我。」她轻抚李仙脸颊,柔声说道。

李仙说道:「我不怪夫人。」温彩裳温和笑道:「那咱们回去罢,此前争吵,谁也不能再提起。」

李仙摇头说道:「夫人,我…还是要走。」温彩裳脸色既冷,紧蹙眉头:「你…」远料想一场和好,已该过去。

李仙决然说道:「夫人莫怪。」心中清明:「我唯彻底胜过夫人,才能叫她依顺。我不可贪恋眼前温柔,而就此沉沦!」

温彩裳咬牙切齿问道:「你…你干什幺还是要走?啊…竖子,你还敢不敬!」她面露惶恐,这时剑势酝酿甚深,她能耐十不足一。却忽觉双手手腕一痛,被李仙扭到身后。

李仙说道:「夫人,得罪了。委屈你几日,到时自有人来解救你。」他手持「碧蚕索」,将温彩裳双手缠绕捆紧。

温彩裳已然明悟,此子恐自己脱离剑势,再去追寻他。他便再难料理,故而设法将自己捆擒。这番算计,可谓十分缜密。她不愿被擒,但此情此景,徒徒挣扎毫无用处。

她暗暗叫苦:「温彩裳啊温彩裳…旁人奈何你不得。可这小子一身手段,皆是为制服你而学。他此刻捆擒我之法,乃是『披蚕衣』,偏偏是我所传。那『残阳衰血剑』亦是我所传,本意是制约他。怎知冥冥因果作祟,却全成制约我了。我…我…偏偏奈他不合。」

她方脱离温情,便遭此困境,委屈至极,轻咬下唇,羞怒间喊道:「你…你住手。」

李仙施展「披蚕衣」之法,出手轻盈繁复,心想:「夫人何等厉害,这次可得结实些。不然我的下场,可就凄惨至极了。」万万不敢大意,这回「蚕衣」之严密,远胜以往数倍。

温彩裳连连叫苦,虽缕披蚕衣无数,却是为武道精进。这回用做擒抓,感受全然不同,极感无助憋屈,手足尚难控制,更何谈其他。奈何她大势已去,无力回天。气得双目喷火,也实难逆转。

蚕衣攀附而上,紧咬膝节、肘节全身各处。蚕结更细若无物,复杂至极,若非习过「解蚕衣」法,纵好端端摆在眼前,也难解脱分毫。

温彩裳怒极,强压羞意,神色冰冷,说道:「李仙,我曾说过,我纵对你有情,也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挽留一位男子。你…你若再离去。我…我真会好恨你。」

李仙心道:「夫人若恨,便让她恨。待我实力上升,再见到夫人,能与她平起平坐。再谈其他。」

温彩裳还欲说话。忽感口舌间多出两枚玉核桃,便再难说出半句话语。她满头黑线,这时既怒且羞,幽怨至极,狠狠剐李仙一眼:「此子早有打算,这玉核桃是我之藏宝,平日无事盘玩,何时被他偷在手中。且…且用来堵我口舌,阻我说话。我这回大败,实在…实在威名尽坠,丢脸至极。」

再过片刻,温彩裳已动弹不得,堂堂折剑夫人,此刻极是狼狈。美目幽怨至极,却另显一派风情。她欲要发声谩骂,话语却变成「呜呜」声响,一听之下,她极难接受自己竟如此狼狈,无奈眼睛一闭,不愿面对。颓然至极,心下只道:「作茧自缚,作茧自缚。枉我一世英名,真…真实打实栽他手中。丢脸至极,丢脸至极。」

李仙暗暗沉咛道:「不大稳妥,花笼门所学,或许能用在此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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