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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擒抓潜水贼绝佳妙物。怎料一番苦心,却全应在自己身上。几人均道:「吾命休矣!擒贼不成,却落得溺毙下场。」直直朝水底沉去。

过得片刻,微感身体上浮。再过片刻,均脱离水面,被拉扯上到岸旁。是被人「收网」打捞,抓上岸了。几人身如白茧,尽被缠绕严实,虽脱离水中,却难扯开絮网。苦苦挣扎无用,空余苦闷。

听岸中人欢呼叫道:「虽不知适才震响是何事,但杨心枪大哥说了,凡絮网缠绕的人,多半是花贼。」

「杨大哥料事如神,这番果真应验。这里人还真切不少,一个两个三个……足有十七八人。」

「此行收获极大,听杨大哥说,花笼门虽是粗鄙花贼,但几名长老已有三境修为。不可妄自靠近。我等围守此地,你等速去将长老喊来。」

几人面憋通红,想要叫嚷。但絮丝紧缠,舌齿皆难幸免。张口不得,自然说不出话。眼见周旁愈聚越多人,皆心若死灰,颜面尽失,在所难免。

杨心枪更咬牙切齿,满腔愤怒,几欲抓狂。

……

……

却说另一边。李仙、汤文书、叶乘三人乔装商客,携带几位较为值得信任的弟子,已到解忧楼门前。

原来昨夜交谈,全是做戏罢了。藏匿木材中躲藏,乍看可行,实则漏洞百出,既不稳妥,又不高明,非他心怡良策。

李仙料定危机见人心,昨夜故意说出,必有人出卖。于是将计就计,在木材中填入棉絮,与一种特殊「花油」。此花油味道甚奇,被剑劈刀砍便极容易燃爆,药效却能疗愈肝脾。乃水坛熬炼而得,汤文书、叶乘皆运到飞龙城中售卖。

如此这般,便可吸引耳目。他等则藉机查探「解忧楼」。李仙沉咛:「朝外遁逃,需面对飞龙城、五大剑派围攻追杀。纵然逃出城门,必遭追杀。我更是首当其冲,不得善了。反之…我若朝内探究,只需要面对幕后真凶,八成便是贺问天,阻力反而小了。」

李仙拱手道:「两位长老,愿意陪我冒险,实在感激!」

叶乘、汤文书皆为烛教教众。故较为可信。汤文书说道:「哪里,哪里,也都是为了活命。」叶乘说道:「正所谓外刚内虚,一味朝外遁逃,唯有撞上铜墙,有时反其道而行,更有希望。李兄弟这计谋,我是认同的。」

李仙说道:「那些女子在此处失踪,此处定有蹊跷。可笑那五大剑派众长老弟子,脑袋生蛆,竟无人怀疑。」

叶乘说道:「话不能这幺说。一来嘛,咱们花笼门确实臭名昭着。二来嘛,那贺城主名声太好。让谁来了,都不免赖定是我等所为。」

李仙喃喃道:「现下已赖定是我所为喽。我倒真冤枉,我又何德何能,能将这群女中豪杰,尽皆擒拿。」

三人乔装打扮,如寻常商客,落落大方行进解忧楼。解忧楼乃寻欢作乐之地,更有美酒佳肴侍奉。叶乘、汤文书出财出力,包下一厢房,豪点十余道菜肴。

李仙沿路观察,发现解忧楼玄机极多,机关暗局极复杂。落座厢房后,李仙沉声道:「两位长老,此处耳目多,不便一同行事,不如分开行动,我先走一步,若有线索,便持发会知我。」摘下六缕发丝,分别交给两人。

叶乘叹道:「李兄弟这能耐,当真好用至极。只是这般薅取,这满头乌发岂不不够用?」

李仙笑道:「这倒不劳费心,我头发旺盛至极。」他搬运脏浊,淬链五脏,滋血生发,轻易至极。

李仙悄声遁走,朝举办「凤宴」的阁室潜去。解忧楼内远外方,通体血红,漆料是「震煞漆」,常用在棺椁上。

凤宴的场地甚是宽敞,中间有大圆台,周遭围一圈白玉案桌,圆台中有栋木楼,造型甚奇,纯是「木椅」「木棍」等杂物搭建。木楼间并无榫卯固定,结构极为松散,一脚便可踢得倒塌。

且甚是歪扭。自下而上望去,时而东扭,时而西斜,时而北歪,时而南拐。奇特至极,偏偏不曾倒塌。

想必当日筹办凤宴,众女在玩「垒楼」比试。用身旁之物,投掷至台中,使得木料堆积成楼,再逐步添加木料,将「木楼」垒高。最后看谁人武学较差,令木楼轰然倒塌。

这木楼间每一根木料,都蕴藏武学,经久不散。故而模样奇特,违背常理,却始终不曾倒塌。李仙观察良久,暗道:「武学能提现心性性情。这些女子或含蓄或热烈或其他,玩得甚是开心。且武学均不弱,其中几人,能耐更极不浅。为何会无故失踪?」

正思索间,忽听一阵脚步声靠近。一知鎏金银虎靴踏进此处,李仙藏好身位,顺势望去,不住奇道:「怎幺是她?」一位他极为熟悉的女子来到此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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