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精锐尽失的大龙,正是你们金突两国伺机南下复仇的最好时机。
而我倾注了半辈子心血的大龙也将亲自毁在我的手里。
婉言,我说的对吗?”
齐韵目瞪口呆的看着神情平淡侃侃而谈的夫君,同床共枕多年,不是不了解夫君高瞻远瞩的大局观。可是这也太高瞻远瞩了一些吧。
几乎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预料的一清二楚。
该是说夫君看的长远呢?还是说他对人心的了解已经到了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地步呢?
女皇望着柳大少饶有兴趣的的目光,皓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个没良心的是会读心术吗?
贝齿咬的咯吱作响,女皇朝着柳大少冲去,一把跨坐在柳大少腰间,樱唇凑到柳大少肩膀之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柳大少闷哼一声,眉头微皱着轻抚着女皇垂至柳腰的三千青丝硬是强忍着没有出声。
片刻之后,女皇目光复杂的将臻首抬了起来,望着柳明志额头细汗密布的样子,目光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悔意跟幽怨。
“你口口声声说对婉言如何如何,你就不能圆了老娘一统天下的美梦吗?
一次次的拆穿我,打破我的筹谋,这就是你对我所谓的情意?”
柳明志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看向了神色担忧不已的齐韵。
“韵儿,你先回去吧!”
齐韵樱唇嚅喏了两下,微微颔首从腰间取出一瓶金疮药放到了桌案上,略带不满的看了女皇一眼朝着书房外走去。
柳明志微微转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轻轻地环抱住了女皇的纤细的腰肢,将其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婉言,还记得两年前国战之时,你潜入颍州城中前来见我的那一次往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