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些所谓的武功高手,在自己手下已经不堪一击,再杀下去,感觉是一个大人在欺负小孩子一般。
对于生死,林丰也有了一些释怀,人总是要死的,特别是处在这样的动乱年代,死个人十分正常。
只是自己身边的人,突然离开,让自己受不了,压抑的心情被憋到发疯。
现在,疯狂过了,留下了什么?
林丰此时有些茫然。
远处的黑暗中,有人走过,踏着稳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跨过破烂的围墙和遍地的碎石杂草,出现在林丰面前。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留了短须,一身黑色武士服,腰间插了一把直刀。
那人相距林丰五步左右,站在暗影中,安静地端详着坐在火堆旁的林丰。
片刻后,一把低沉的声音响起。
“小子,你坏了规矩,说出你的门派。”
是大宗话。
林丰伸手将火堆上的野兔撕开,抓了一只兔腿,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你又是谁?”
“流火岛,清田野。”
林丰咬了口兔腿,含混地问。
“我坏了什么规矩?”
“隐士门派不得插手俗世纷争,你杀了太多人,你的门派不管吗?”
林丰耸耸肩:“不好意思,我没有门派,谁会管我。”
“呵呵,没有门派,那老夫便打出你的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