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寇的直刀虽然品质不错,但在他手里没啥用,只是能翻翻柴火,或者劈些干树枝。
那军卒在他身后喊着。
“哎,人是五文,马匹十文,记得拿十五文来赎。”
林丰没理他,入城后,发现城内的街道上,冷冷清清一如城门口,大白天的,连个人都很难遇到。
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鬼城?
想打听点事都难。
街边的店铺大部分都关着门,偶尔有开张的,也是敞着门扇,里面黑洞洞的,没有人影。
林丰牵马来到一座挂了酒旗的门头,门口的两扇木门敞开着,门上挂了布帘。
林丰将马栓在酒馆门前的马桩上,一挑门帘,跨进了酒馆。
外面阳光明亮,可酒馆内黑乎乎的,一时让林丰啥也看不清楚。
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会儿,林丰才看到,迎面是一道八尺柜台,两侧各放了四张方桌,七八条凳子散乱地横在四周。
整个酒铺内一个酒客也没有。
只在柜台后站了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留了两撇小胡子,正低头扒拉着算盘。
林丰松口气,总算有个喘气的。
“掌柜的,城内可有载客的船只?”
两撇胡子的掌柜慢慢停下手,抬头看着林丰。
“客官这是要去哪里?”
“京都城。”
那掌柜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伸手摸了摸两撇胡须。
“呵呵,去京都城的没有,去酆都城的倒是有船,客官去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