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没有阻拦林丰吃鱼,只是问了一句。
“哎,阁下是哪家的武士?”
他说的是海寇话,林丰听不懂,但是大体明白啥意思。
自己这身打扮,就是海寇武士的常规装备,难怪船夫这样问。
林丰不说话,只顾大口吃鱼,还有间或吐出鱼刺。
不过盏茶时间,一条三四斤的大鱼,就被他吃得只剩了中间的鱼骨。
还有摊在脚下的一堆鱼刺。
林丰这才满意地扭头冲船夫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点点头,示意自己吃饱了,多谢。
他本来想说话的,只是觉得不会海寇的话,无法跟人家沟通,还不如不说。
当然,对方肯定是等自己来的,待会儿必然会动手厮杀。
那船夫再次开口:“你鱼也吃了,该说说来自哪个家族了吧?”
林丰摇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表示自己听不到,也不会说话。
船夫笑了:“嘿,碰上一个胆大的哑巴,看来是欺负渔民习惯了。”
这次他用的是大宗话,是说给钓鱼的老者听的。
钓鱼老者此时才扭头看过来,瞥了林丰一眼。
“暂时留着他,露了痕迹,鱼儿可就不咬钩了。”
林丰目光呆滞,装作啥也听不到,一腚坐到甲板上,揉着酸胀的大腿。
船夫伸手取过烤鱼的木架,来到船尾,用河水洗刷着。
“师父,你说舒师兄会从这边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