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流凌纪依仗师父对她不错,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瀑流端点点头:“老夫想让他多造些杀戮,却没想到他机警得很,不过,没用的...”
“师父,咱不能再等了,直接灭了他便是。”
瀑流凌纪对自己师父是了解的。
瀑流端沉吟片刻。
“听说昆嵛山已经派了叶海天过来,舒琴那婆娘也不会放任儿子不管,老夫就想让他们差上半步,亲眼看到,杀害无理心门的弟子,后果是什么样的。”
“师父,万一昆嵛山要跟咱开战呢?”
瀑流逍小心地问道。
“你蠢么?看不到这个昆嵛山的混蛋,不但杀了咱门派的弟子,还随意杀戮俗世中的武者,如此罪行,咱们已经站在了大义的制高点上,怎么能容忍其依仗门派之势,胡作非为?”
“师父训教的是。”
“去,换一个头领,让这些战骑继续围攻舒风亭,老夫要在他杀戮中,摘下他的人头。”
瀑流逍躬身:“是,师父。”
从他们的对话中明显看出,在他们心里,死几个普通的武者,根本就不叫个事,草芥都比俗世众人的性命还强上一些。
由于林丰偷了一匹好马,赶路的速度提升了数倍,及至天亮时,他已经跑出了近百里地。
也不用辨认道路,只是顺着河道往前跑就是。
前方隐约有城池的模样,临河而建,城外有码头,码头上停了一条船。
林丰策马来到码头不远处,立马看着那条停泊在水面上的木船。
一夜颠簸,林丰觉得还是坐船舒服。
骑马长途跋涉,腰腿不说,全身都很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