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融蹲在林丰的一侧,见状连忙起身挡在前面。
“先生,他是个聋哑人,不会说话,耳朵也听不见声音。”
瀑流端一愣,凝神再看了林丰一眼,见他手上的动作从容且稳定。
按说这些俗世中的武士,见了自己,就算本家人,也会惶恐紧张,毕恭毕敬。
就算不认识自己的武士,亦会为强大的气势所压,无不紧张惶恐,浑身颤抖。
可此人并无任何异常,这么长时间,好像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没办法,瀑流端冷笑一声。
“叶长老,此地距鹰岩岛不过五百里,恐怕你会白来一趟了。”
叶海山淡然道:“不管在哪里,我师妹舒长老也快赶到了,舒风亭可是她的亲儿子,瀑流端长老还请斟酌行事。”
“你威胁我?”
“不敢,是提醒。”
“你昆嵛山势大,可我无理心门也非软柿子。”
“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昆嵛山并非以势压人。”
“好,只要你们讲理便好。”
“自然讲理。”
瀑流端不再说话,身体飘然后退,然后转身,悄然离去。
等他走远了,蹲在船尾的容融才扫视着四周。
“师父,咱如何能找到舒师兄?”
叶海山缓缓坐回木凳上,眼睛盯着在水中晃动的鱼鳔。
“他若聪明,就该来找咱们。”
“舒师兄是聪明的,昆嵛山他该数得上前三。”
容融一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