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褶皱竟然被撑开不少。
“小子,你让老夫去偷盐?”
容融连忙喝道:“木川,不得无理,你可知道,我师父是什么身份么?”
林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但是,我只看见,你师父吃鱼的时候,很是愉快。”
叶海山一愣,不由点头道。
“那倒也是。”
林丰一摆手:“让师父看船,咱俩去偷盐就是。”
容融拿眼去看他师父。
叶海山笑道:“好小子,就让老夫陪你疯这一回。”
“看看,咱师父多痛快。”
林丰一拍手赞道。
容融连忙摇头:“打住打住,这可是我的师父,你少瞎喊师父,你家祖坟还没冒青烟呢。”
林丰耸耸肩:“我只是敬他老人家的年纪,尊称而已,就算让我喊师父,他能教我啥?”
“啥?”
两个人都惊讶地瞪着林丰。
叶海山今年已经八十有一,他的徒弟容融也年近五十,昆嵛山乃中原隐世门派中的大派,其功法在修行界,堪称最接近真传的秘法之一。
昆嵛山收徒最为严格,不但要看天赋,还要讲究个人的运势,出生时的时辰,地理位置...等等各种非人的要求。
总之,昆嵛山要收个弟子,可以称得上严苛的不似人间行为。
眼前这个无知的年轻人,竟然敢说他们没得教?
就算是容融弟子,也肯定不会收此子为徒。
林丰见他俩一脸便秘的样子,转身往甲板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