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美正雄勒住战马,默默地看着这些大宗奴隶,垂着脑袋,身体软软地挂在绳索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几个军卒提了鞭子,站在一旁,等待头领的命令。
有一个头领模样的海寇,正拽了其中一个大宗奴隶问话。
“说出来,谁带头去偷的盐?”
“只要你说出来,就饶你不死,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是谁来烧的船?”
“是谁让你们离开盐场的?”
尽管海寇头领连声追问,那大宗奴隶低垂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说,身体不动,连个反应都没有。
头领一摆头,有军卒上前,挥动鞭子,狠狠地抽在大宗奴隶身上。
空气中响起啪啪的声音,皮鞭与人体相撞的动静,听到耳朵里,让人浑身汗毛竖起。
尽管大宗奴隶被抽得快没了气息,可他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哀声惨嚎着。
不是他扛揍,而是,他也不知道是谁弄了这么一出。
他只在后悔,差一丢丢就能爬上船,跟着跑掉了。
就是因为那袋子原盐,自己贪多,口袋过于沉重,跑得就比别人慢了一步。
海寇军卒见渥美正雄立马在不远处看着,手中的鞭子抡得更加起劲。
可惜,他们注定是问不出什么的,虽然挂了一大溜人,这里面没有一个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出现,为什么会又偷盐又烧船。
渥美正雄也看清楚了这一点,摇摇头,催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