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正揉捏着眉头,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大片春光裸露在外,但她却毫不在意,闻言不由露出几分怨毒,「虽然结怨的人不少,但非要置我死地的,却不多。」
「你似乎结婚了吧。」苏晨突兀提起。
「你什幺意思?」江鹤骤然看来,带着几分惊疑。
「没什幺意思,都说至亲至疏夫妻,夫妻某一方遇害,怀疑另一方不很正常吗?」苏晨随口道:
「那什幺枯草药剂,得喝进嘴里吧,能下药的人,屈指可数。」
「而且那个叫老鬼的说你死了,你的家族和学院都会尽快息事宁人,但没提及你的丈夫会不会息事宁人。」
「按理来说,按他说的那种死法,最在意的应该是你的丈夫才对。」
江鹤脸色微变,那个老鬼的确说过这种话,但刚刚情势危急万分连她自己都忘了,却没想到苏晨还记得。
「是他吗…他敢吗?」江鹤低声呢喃,目光扫过地上的一滩酒红色液体。
「如果是他,肯定有原因,你名声不好,估计不是因为绿帽子,仔细想想吧。」苏晨再次提醒。
他之所以也想弄清楚,因为那幕后之人明显也把他算计了进去,今天两人都没死,恐怕还会有后续。
「难道是…」江鹤豁然擡头,似有所察:「三阶职业--秘法编织者!」
「嗯?」苏晨看来,江鹤神色略显激动:
「一个半月前,我父亲告诉我,家族会重点挑选三个人,进行培养,一路扶持到秘法编织者。」
「他一直在为我进行运作,半个月前他告诉我,已经运作的差不多,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名额运作下来,代价已经付出,就算我出了意外,我父亲也不会拱手让人。」
「应该会给他。」
「一定是他!」江鹤近乎笃定,却又不免疑惑,「可他哪来的能力雇佣两个职业者…而且这件事儿是家族内的秘密,我父亲只和我说过,我并没有透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