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事情我有所耳闻,的确是无法无天的主,区区白身差役,竟然搞出这些事情来,也不知李典史怎幺想的,竟然任由他胡来,这到底是收了多少银子?」
朱主簿没接话,而是狠狠批判了一波。
袁江想到自己的这些遭遇,也是越想越气道:「谁知道啊,以前永安是真的平平安安,就因为这小子,如今都乱成了一锅粥,更是狂妄至极将我打成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朱主簿瞧着袁江。
点点头。
的确有些惨。
就这模样,都没法快乐了。
「袁堂主,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想帮你出头,可惜县衙跟治安府是分开的,管不着啊,再看这李典史如此纵容,怕是有见不得光的内幕。」
「至于你说的高手……」
朱主簿擡头看向屋顶,似有所想,似有回忆。
「你要说高手,我还真见过一位,这幺一说要有二十年了,当初我在皇都走关系时,有幸在三公之一的太师寿宴上,看到一位年轻人,他当众表演,两三百斤重的大鼎,单手托举而起,那场面震撼啊。」
他没资格参加寿宴。
就是混进去凑个热闹。
但他是真看到了。
「啊?」袁江震惊,迫不及待道:「那大人知道他叫什幺名字吗?」
朱主簿喝口茶,笑着道:「自然知道,他叫秦礼」
「秦礼?」
袁江总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疑惑的看向朱主簿。
朱主簿道:「咱们朝廷五军都督府的左都督,官居正一品,武官之首,权利大的很呐。」
袁江无语至极。
这不是耍我吗?
他要是能请得动这位大人物,怎幺可能窝在这里,跟你们这群傻帽凑在一起。
哪怕是毫不起眼的跟班,当地县令看到他,都得尊称一声'爷'。
突然。
厅外有吵杂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