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墙壁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银针,每一根都深深嵌入其中,针尾还在微微颤动,看着李涵虞眼睛剧痛难忍。
而窗外的冯睦则已化作纸片人,随一阵风飘远飞出医院了。
“算了,别追了。”
李涵虞理智回归,忽然有点害怕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策,万一李拔山被骗走,那人再杀回来。
他看着一干姗姗来迟的医生保安,脸色难看,心道:
“莫非靠医院吗,那自己和儿子早死800回了。”
李拔山也没想追的意思,他脑子不好使,也怕中敌人奸计。
他得帮小师弟保护好钱狱长,更得护住来医院送饭的小师妹。
红丫踮起脚尖,凑到李拔山胸口低声:
“大师兄,这个冒牌货好厉害,我们一定要抓住他送给小师弟,小师弟要学了他的武功,一定能比冒牌货耍的更厉害。”
李拔山默默松开堵着鱼缸的手,另一只大手习惯性地揉了揉红丫的发顶,把刚编好的羊角辫又弄乱了。
几名医生手忙脚乱地用速凝胶修补鱼缸窟窿,重新灌入营养液。
“钱狱长只是表皮擦伤,并无大碍。”
主治医师擦着冷汗汇报,心里暗自庆幸,他也是很怕再把钱狱长推回进抢救室里。
钱狱长死不死不好说,毕竟伤者的求生意志世所罕见,可他大抵是撑不住要猝死了。
另一个女医生则小心翼翼帮李涵虞将眼窝里的银针取了出来,并清理了眼窝里的碎渣,喷了止血液。
不过是坏了颗眼睛,换掉就是。
对于有钱人来说,无论是移植自然人的眼球,还是安装植入体义眼,都不过是个小手术,简单得很。
“夫人容貌出众.”
女医生斟酌着用词,